第四个变化是森林史编撰的思路。有了合适的视角之后，还需要一个分析思路或框架去架构新的森林史。网络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与传统的二元结构或三元结构相比，网络是一个复杂的、相互联系的、去中心或中心流动的系统。在这个体系中，各因素的作用会因时因地因事而不同。如果用它去架构森林史，森林史就会呈现出多面向、多层次和整体统一性。但是，需要反复强调的是，无论是时间、空间尺度的变化，还是视角和思路的变化，都必须和研究主题相关、相适应，否则可能适得其反。

总之，随着森林史研究的深入发展，原来行之有效的森林史编撰范式暴露出致命的局限性。一种承认森林的历史创造性、具有新的概念和思路结构的新森林史呼之欲出。这种新森林史不但能够呈现出森林史的复杂性和多样性，更能给未来对待森林提供新指导。

文章原载于社会科学报第1709期第5版，未经允许禁止转载，文中内容仅代表作者观点，不代表本报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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